傅奇叔叔这封信,有些内容得靠自己慢慢去悟才能搞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但高远本质上不是个喜欢较真儿的人,创作剧本已经够浪费脑细胞的了,针对一封信再猜来猜去的,他不愿去费那个脑子。
把信折叠好,又塞回信封里。
高远笑眯眯看着梁晓声,道:“最近不忙吗?”
梁晓声说道:“你也没啥活儿安排我干呐,自打《木棉袈裟》结算完稿费后,你就没再搞创作。文学部倒是收到不少作者的投稿,但大多数都写得一塌糊涂。
我现在每天都在重复昨天的工作,看稿、拒稿、给作者回信,信中还得鼓励他们不要灰心,只要心中揣着创作梦想,就要勇于尝试,多写多练,文笔和故事风格慢慢就培养起来了。
我都快写吐了。”
高远哈哈大笑,“你知道我忙着《大撒把》的拍摄工作,这段儿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来进行创作了。不过你也写了两本通俗小说了,应该也掌握了不少写作技巧,你自己写不行吗?”
梁晓声抬腿往楼下走,敞开心扉道:“这玩意儿写熟了确实也不困难,我也想过自己搞一篇出来,但是武打故事我不想再写了,又找不到其他类型的题材,就有点踯躅和懈怠了。”
高远想了想,说道:“你说得没错儿,年代限制了创作类型,这年头儿,伤痕文学最吃香,作家们都热衷于把人性最阴暗的那一面赤裸裸地展现在观众们面前。
似乎只有剖析人性,才能体现出他们深刻的思想内涵。
算了,不说这个,忒没劲。
你目前不知道写什么,不妨从自己身上找找故事。
比如说,你也在建设兵团待过多年,对那片土地爱得深沉,也熟知知青同志们在日复一日的垦荒、劳作中经历了多少磨难,才让那片土地旧貌换新颜。
以知识青年响应号召上山下乡为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