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存放个几十年,一箱就能换四环边上一套楼。
他跟小叔说,只要碰到了就毫不犹豫地拿下来,别怕花钱。
高跃林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眼光长远,挣钱的道道更是如下海的女优,多如牛毛。
他果断采纳了侄子的意见,甚至连进厂前倒腾塑料凉鞋挣到的钱都没给高远分红,全投入到收购葵花茅台的伟大事业中去了。
这段儿经过他暗戳戳的努力,又收到了三十多箱,被他藏在了老院子的地窖中。
徐桑楚把高远手里的酒瓶接过来一看,咝!
带标语的葵花茅台啊,这两年可不多见了。
“小高,你手里的好东西不少啊。”徐桑楚笑着说道,还端起酒杯来闻了闻,吐出一个字来:“香!”
“也是偶然收来的,就剩这两瓶了,也就是您,老厂长都没这口福。”高远说道。
徐桑楚哈哈大笑,端起酒杯跟高跃民兄弟俩碰了碰,说道:“感谢您全家人的热情款待,这让我挺不好意思的,本来是想找小高商量商量购买剧本一事,没想到还白饶您一顿饭,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先敬高教授和跃林同志一杯。”
高跃民笑着说道:“徐厂长老我家做客,是我们全家的荣幸。高远这孩子能有今天这点小成绩,也离不开你们这些老前辈们的提携和帮助。
我代表全家人欢迎您的到来,以及您对高远的支持与厚爱,这杯酒,理应我们敬您。”
高跃林也说道:“是啊徐厂长,您就别客气了,我们家人都清楚,没有您们的支持,小远纵然再有才华,也没有施展的空间,这杯酒,我和我哥敬您。”
高远说:“我陪一杯。”
徐桑楚眉开眼笑,越发对这家人好感激增,端起七钱的酒盅子一饮而尽,末了一抹嘴,旧事重提道:“小高,给句痛快话吧,你那《木棉袈裟》到底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