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起身,把烟头丢在地上碾灭,道:“高老师,您见谅吧,这是我第一部正儿八经参与拍摄的电影,得益于您赏识,一上戏就演个男主角。
实话说,我压力比在座的诸位都大,一时间入不了人物,是很正常的。
您容我几天时间,我再找找感觉。”
高远能说什么呢,只能对他说,优哥,你欠调教啊。
他一直坚信葛优是个创造力十足的演员,这会儿只是没找准自己的表演方法。
话说回来了,葛优的表演方法是什么呢?
一句话,不经意间逗您一乐。
但他现在太青涩了。
初入影坛,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心理上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这玩意只能在演技的不断磨练中慢慢纠正。
高远走过去,搂着他的肩膀说道:“我跟二子哥说起过,让他不要有太多心理方面的负担,表演就是做自己。
你也一样,平时怎么说话,电影里就怎么演。
你深呼吸,全身放松,你就是顾颜,顾颜就是你。
不要去想我剧本里写的什么词儿,首先要做到的是,把你妻子的话接下来,别掉地上。
先歇歇,你的戏一会儿再说。
小孙,给葛大爷来杯高沫。”
“好嘞。”小孙答应一声,不大会儿泡了杯高沫走过来,递给葛优道:“大爷,您用茶。”
葛优也不知道自个儿“葛大爷”这个称呼是怎么在剧组里流行起来的,难道是因为自个儿长得老相?
他也不在乎,接过搪瓷缸子,道声谢,拿着剧本走到一无人的角落揣摩人物去了。
男主角一走,大家的戏份都没那么重要了。
李健群主动跟濮存昕搭了一段戏,就是那场机场分别的戏份,高远也不甚满意。
当然,姐姐的表演无可挑剔,但濮老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