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厂长办公室里顺来的,平日里我也就喝个高末。得,你俩聊吧,都是年轻人,好好交流交流。”
说完,他奔里屋里。
高远瞧着这会儿头发还很茂密的葛优,饶有兴趣地笑着问道:“工作问题解决了么?”
一听他说起这事儿来,葛优满脸沮丧,道:“解决个六儿啊,不瞒你说,国家艺术学院招生,我去考了,结果没考上,人艺招生,我又去考了,也没考上。
我回来后净他妈参加考试了,无一例外都被拒了,我觉得特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培养。
关键是,我那插队的公社还催着我回去,说自打我离开后,我喂的那些猪都不怎么吃食了,大猪小猪都很想念我。
这他妈,唉……
难不成,离了我,猪就不能活了吗?”
高远没憋住,笑得嘴都瓢了,“你也别这么说,人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嘛,这道理你应该懂。”
“磨练磨练心志,活动活动胯骨轴子我倒也能吃得了这苦,只要能挣到钱就行,我不能老在家里白吃白喝啊,父母不说啥,我自个儿这张脸都臊得慌。”
葛优情绪低落地说道:“这年头儿,想挣钱可太难了。”
“你确定自个儿对表演感兴趣?”
“这不是废话么,我出身于这种家庭,我不热爱表演,我热爱喂猪?”
咋就离不开猪了呢。
高远又是一乐,想了想后说道:“可能你听说了,年后我有部片子要拍,你要是实在没事情做的话,过来给我帮忙吧。
不过先说好啊,我现在还不能承诺一定会给你个角色,到时候看吧,你先从场记开始干起。
至于说薪酬待遇,就按照剧组的标准来,每天两块钱补助,组里管三顿饭。”
厂里这些子弟,高远特别想结交的没几个。
二子哥就不用说了,俩人都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