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论断。
“然后他就被开除了?”高远又问道。
“自然得开除啊,影响力太恶劣了,校领导们最终的决定是把他退回到贵州去,上报部里得到批准后,又将其恶劣行径记入了档案,那孙子这辈子都别想考大学了。
估计想回城也难了,只能在穷山沟里聊度残生。
他是三天前走的,学校保卫处的干事们亲眼盯着他收拾的行李,又把他送出了校门。
我们几个为了避嫌,去隔壁304寝学习54号文件了,免得大家见了面都挂不住脸,不知道该说些啥。”
陈建功唏嘘了一阵。
“这么做是对的,不管咋说,咱们几个跟邦子在一个寝室里共同度过了两个多月还算美好的时光,咱们做不到热烈欢送,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但也不能落井下石,看他的笑话。”
高远端起酒杯又跟大家喝了一杯。
陈建功这才笑着说起了正题,“邦子的事儿传得周遭几所高校人尽皆知了,校领导们脸上挂不住,狠批了招生办的老师不说,还给系里下命令,让系里找出一个模范人物出来大肆宣传一波,尽快挽回形象。”
大家目光楚楚望着高远。
高远听明白了,脸上带着点儿惊讶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们可别跟我说,我就是那个被系里挑选出来的模范人物。”
“舍你其谁。”
“你不死谁死?”
“高老师,学校的声誉系于你一身,我们看好你哦。”
“高远儿,加油!”
油箱漏了,我加不了油。
高远有气无力地说道:“难怪你们铺垫了那么久,合算在这里等着我呢。”
“不是我们在这里等着你,是学校和系里的领导们群策群力,绞尽脑汁才想出来这个办法,讨论之后才决定把你拉下水来的。”
陈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