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还手,但心里虚,就只能躲。
躲不开就生扛着,脸上那一道道血檩子,触目惊心呐!
那天上午教室里热闹极了。
这一幕荒诞剧,看得谢冕老师差点犯了心脏病。
要不是几个同学反应得快,及时将那位女同志拉开了,估计邦子这会儿已经化成了灰,安卧在鲜花翠柏环绕的冰冷墓穴中了。”
高远乐得不行了,文学系这帮人,有一个说一个,干别的不行,打嘴炮并列第一名。
老陈描绘的也太形象了。
他仿佛钻进了邦子的心里,去挖掘邦子那时五味杂陈的内心世界,然后稍作夸张,用生动的语言将邦子一家人的斗争场面和当时的场景栩栩如生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我居然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啊?”高远笑呵呵说道。
大家都绷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别说你了,我再次听完建功的讲述,也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杨迎明笑着说道。
“同感!”葛兆光端起酒杯跟高远喝了一个。
“邦子这次丢人丢大发了。”梁左单敬杨迎明。
“被开除了?”高远又问。
“那天正赶上上大课啊,全系小300号人挤在一间教室里,邦子的老婆这么一闹,全被大家看在眼里了,你想能不轰动么。”
杨迎明吃口菜后继续道:“不仅系里领导们震怒了,费主任将此事件上报给学校后,校领导们也勃然大怒,下令严查。
不查不知道,他妈一查吓一跳啊。
那孙子丧尽天良,与畜生无异。
他那农村老婆说,她带过来的五个娃娃,有两个不是她生的,老大是村里张寡妇的种,老二是丰收大队刘二妮子的孩儿,但五个孩子的爹只有一个,就是邦子。
这孙子插队八年,结过三次婚,噗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