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
我先颠儿,二位回见!”
说完,他撒丫子就跑了。
王好为哑然失笑,“这孩子,看上去心挺大,到了关键时刻,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江淮延咔咔眨眼,“您这个比喻,似乎有点儿……”
“有点儿啥?”
“没啥,没啥。”
高远下了楼,飞快地跑到主楼文学部,进门后跟施雯心打了声招呼,抓起桌子上的电话,却又不知道该打给谁。
这年头儿通讯太不方便了,学校青年服务社和小卖部里倒是有公用电话,但是想要联系到一个同学特费劲,跟唐僧取经似的,得经历重重磨难。
运气好,把电话打过去,恰巧有买东西的同学在,售货员同志会帮着喊一声。
运气差,售货员同志别说帮你去通知一声了,不撅你两句就算给你天大的面子了。
高远想想,又把电话扣上了。
今晚回寝室睡吧,说起来,也很久没见到那几头了,还怪想念的。
“老太太,我走了啊。”高远嬉皮笑脸的对施雯心说道。
“电话不打了?”小老太太问道。
“不打了,我还是亲自回学校一趟吧,去打探打探消息。”高远边说边往外走,“也不知道那些个老宝贝儿们兴师动众的为啥而来,不搞清楚心里不踏实啊。”
施雯心被他这话逗笑了,挥着手说:“那就赶紧去搞清楚吧。”
高远出了文学部,下楼蹁上自行车,站起来蹬。
用时十分钟抵达学校,他踢下车撑子,刚推开32楼的玻璃门,一眼看到梁左和陈建功两人拿着饭盒从楼梯上走下来。
“诶,高老师今儿怎么突然造访32了?”两人也看见了他,快步走过来后陈建功笑着打趣道。
梁左也跟着调侃道:“我也正奇怪呢,您这招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