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导演也不能住单间?”
“哈哈……导演自然是有住单间的待遇的,除了导演,全组也就只有编剧有住单间的资格了。用我们行话说,导演是一部电影的上帝,编剧是最接近上帝的人。”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两人抬腿上楼,从楼上走下来一个领着小姑娘的中年男子。
男子见了梁晓声主动打招呼:“小梁,外面还下吗?”
梁晓声驻足,笑着答道:“江老师好,下得不大,估计快停了。”
被称作江老师的男子也微笑着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一眼梁晓声身边的高远,江老师一拍脑门儿又问道:“小梁,这位就是咱们京城高考状元,和瞧这一家子的编剧高远同志吧?”
梁晓声笑着说:“您猜对了,没错儿,这就是高远。小高,这位是我们文学编辑部的组稿组长江淮延老师。我跟你说过,就是江老师把你这位编剧和高考状元联系到一起的。”
高远正在打量那个被江淮延牵着手的小姑娘,老觉得有点眼熟。
听了梁晓声的介绍,他缓过神来,主动伸出手,笑道:“江老师您好,我是高远,初来乍到,今后请多关照。”
江淮延握住他的手晃了晃,脸上如沐春风,道:“年少有为啊!我听说高远同志你才17岁?”
“老师别喊我同志了,喊小高就行。过完年我就1几天老被别人称作“同志”,搞得高远很不自在。
江淮延哈哈一笑,说道:“18也是个小年轻,在你这个年纪写的作文能被《人民x报》刊登,全国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对我来说,确实是个巨大的荣誉,但是吧,刊登是刊登了,就是没给稿费。”高远开了句玩笑。
“没给稿费吗?不应该啊,回头我帮你问问,党报也不能白用你的文章不是。”江淮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