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去了萧家学府成了同窗。”
“这时间一久,再加上情投意合,自然而然的就两情相悦了起来。”
“可这世上多是一些门不当户不对的苦情鸳鸯,这二位当然也不例外。”
“那姑娘出身商贾,在老家当地颇有些势力,自然也就看不上一介穷酸书生。”
“商贾教唆恶奴将那位书生打了一顿,最后将姑娘也带回了家,自此音信全无。”
典再次叹道:“少年情志乃不可再生之心气,书生爱而不得,伤痛中心脉受损,竟一夜之间白了头。”
话已至此,不少女船客都被感动的红了眼眶,同时也有人唏嘘不已。
“后来呢?”
李典看了眼说话的寒门士子,无奈说道:“后来这书生每日撑船漂在这洞庭湖上,逢船便拦,逢人便问那姑娘去处,就这样浑浑噩噩了三十余年,无论寒冬酷暑风雨无阻,哪怕身体有了灾病也从来没放弃寻人。”
故事讲完,引来船上一阵唏嘘。
“天呐,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情种?”
“为情一夜白头,此情感天动地啊。”
“我的文章有着落了,哈哈,我要将这故事写成一篇文章。”
“那姑娘也真是的,太狠心了,进来一次也没来过这里,真为这老伯感到不值。”
魏冉望着远去的乌篷孤舟有些出神,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娇媚声音:“喂,魏冉,假如你也是个寒门士子,你也在船上遇到了心仪之人,你也被迫分开,你会不会在这里等几十年?”
魏冉看了眼钟离离,忍不住撇了撇嘴:“无聊的问题。”
钟离离也不生气,反而嘻嘻笑道:“大诗人,你不是很会作诗吗?如此情比金坚,感人至深的故事,就没有激起你一点吟诗作赋的欲望?”
“要不要赋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