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必也是那个叫陈息的猎户猎的吧?”
山宝堂售卖熊瞎子一事满城皆知,他也曾私下打听过老关,但老关守口如瓶只说从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户手里得来,并未透露那猎户的身份。
王章本想从那猎户手里私下购些野味送礼,可惜未能如愿,如今看来那只熊瞎子十有八九也是他猎的。
“依奴才分析,咱们这白山县附近,哪里还有什么经验老道的猎户,山宝堂这几年也未出现大货。”
“不过县令夫人的猞猁皮毛,和山宝堂的熊瞎子几乎同时间出现,奴才断言...”
“正是窝窝村那猎户所售。”
管家李全说完,王章深吸了口气,这么分析的话,精盐、神医、猎户,这三条线索同时都指向了陈息。
思及此处,王章突然皱起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我听护院说,最近鹰嘴山下山砸窑折了好些个弟兄,好像折在了什么村子,知道是哪么?”
王章听护院聊过此事,好像是折在了什么村子,具体是哪里他并没有多问。
他本是生意人,对土匪那些破事不感兴趣,有问题只需拿钱找他们办事即可,至于他们怎么办,自有他们的方法。
王章和土匪纯属合作关系,有事找他们,无事不联系。
李全闻言思索一下,他近期没到鹰嘴山送份子,对细节不清楚,只能将当事人找来直接回话家主。
“家主稍等,奴才将那护院找来。”
“去吧。”
不多时,李全将一武夫打扮的中年人带到客间,武夫见到王章一拱手:
“家主,请您吩咐。”
王章刚才在闭目凝神,听见护院来了,缓缓睁开眼睛,问道:
“鹰嘴山下山砸窑,折在了什么地方,你知道么?”
武夫闻言,呼吸加重了几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