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听得楚招娣愣在了原地,盯着陈洛看了好一会儿,由衷地发出感慨,“老板,你和我们…好像真的不太一样,咱们年龄虽然差不多,你却远比我们要成熟的多。”
“我在面对你的时候,经常会有种面对我爸爸的感觉,我爸爸平时就喜欢跟我讲大道理,虽然我不太喜欢听,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道理。”
陈洛失笑,“你爸爸跟你讲的不是大道理,而是人生。”
楚招娣一个劲地点头,“对,就是这个语气,更像了。”
陈洛:“……”
“别聊了,干活!”
“别啊,聊天又不影响干活。”
楚招娣急忙又扔出一个问题,“老板,你跟我实话实说,宁染最近每次跟你去小树林里,回来时,她的嘴唇都是肿的,是不是被你亲肿的?”
陈洛嘴角一扯,“说好的不涉及隐私呢?”
楚招娣咳嗽了声,“又不是问你和宁染在床上的事……”
陈洛脸一黑,“合着在你眼里只有在床上的事才叫隐私?我说宁染最近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有你这样的舍友,再单纯的人也会被带跑偏!”
“诶?”
楚招娣矢口否认,“老板,聊天就聊天,你可不能乱甩锅,这口锅我不背,你都不知道宁染平时有多冷,我在她面前压根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可不能污蔑人!”
陈洛瞥了楚招娣一眼,“不应该吧?”
“我嘱咐过宁染,让她对你们和善一些,之前她还告诉我,你们说她平易近人,现在怎么又说她冷了?”
“平易近人?”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楚招娣嘴角隐隐抽搐,“老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我们是被迫的。”
陈洛面露诧异,“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