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脏也会让你控制住。”
陈洛顿时无言以对。
虽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咳…赏鉴,继续赏鉴。”
“打屁屁吗?”
“先不打行吗?”
“什么时候打?”
宁染的追问,让陈洛哭笑不得,“大学吧,等上了大学再打,行吗?”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和宁染约定好以后,陈洛补充了句,“上了大学…也不能天天打。”
“多久打一次?”
“一星期如何?”
宁染浅眉轻蹙,“不如何,一个星期一次太久,这样猴年马月才能治好你的病?不行,缩短一点。”
陈洛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你说多久打一次。”
“三天。”
“频率太高了吧?”
“不高,这个频率刚刚好,既不会影响学业,又可以兼顾脱敏治疗,并且这个时间也是有说法的。”
“什么说法?”
对上陈洛诧异的目光,宁染红着脸,“鲁迅曾说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陈洛:“……”
鲁迅说过这话?
而且这话和打屁屁…完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行…行吧。”
早上六点出头,天刚亮。
陈洛带上宁染,和父亲一行三人打车前往盐城。
换做之前,陈洛一上车估计就要睡觉,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脱敏治疗,他似乎对窒息感产生了一些抗性,没睡好带来的窒息感,远远比不上脱敏治疗。
倒是宁染,车子行驶了没多久,她脑袋一歪,枕在陈洛肩头闭上了眼睛。
临近上午九点钟,车子顺利抵达孙家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