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系统的林宁，可以轻松隐藏气息。

但，姬九璃却是通过另类的方式，察觉到了林宁的变化。

“你的味道变了。”

姬九璃凑在身边，一脸委屈道：“是不是那古妖神欺骗了你，教你错误的功法，让你修炼失败，遭到反噬？”

林宁愣了一下，惊愕道：“你在想什么呢？”

“你从哪判断出我变差了？”

姬九璃揉了揉眼睛，道：“我能闻到你身上的气息，我刚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你了。”

“这肯定是你变得更差劲了，修炼错误功法导致的修为下降。”

“我确信，现在的你，恐怕已经跌落帝境，跟普通人差不多。”

闻言，林宁惊讶道：“啊？这都能被你发现了？”

不是姐们，你这么强么？

我可是有系统加持的啊！

这都能让你感受到我的境界下降？

你这鼻子这么灵敏的吗？

上辈子属狗的啊！

“你的境界怎么会跌落如此严重？”

姬九璃突然怒道，“肯定是古妖神没安好心，我这就杀去妖族，把他们妖族全部杀光。”

林宁伸出手，抓着姬九璃的手腕，道：“没事，我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况且，你们妖魔不是同盟么，你这么做，不会被你大哥不死帝尊责骂么。”

姬九璃哼了一声，“他古妖神敢诓骗你，害你境界下跌，我就会拿妖族开刀。”

“我做事，凭自己的心情，大哥他可管不了我，而且...为你，值得。”

林宁摸了摸姬九璃的小脑袋。

面对其他人，姬九璃表现出女帝的风范。

但，面对林宁，姬九璃却像个小女孩。

“放心好了，我只有二十天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