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黑裙女子气得想咬死这家伙,但伤口实在疼得受不了。
她试图拉低衣领,但那绷得紧紧的衣裙实在拉不动,只能撕开衣领上药。
幸好伤口在肩膀上,她勉强能撒到后背,不然怕是要求这家伙给自己上药了。
林落尘看着不远处的雄伟雪山,隐约可见山顶的雪梅,悠悠出神。
他看似稳如老狗,实则眼神有些闪躲,却又本能看去。
曲泠音与他共享视线,忍不住咯咯道:“小子,你不是说跟猪肉没区别吗?”
林落尘老实道:“我承认,跟猪肉还是有点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