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孤独宇光与右院判韩均若,在王保的介绍下,与陈洛拱手见礼。
陈洛还礼。
王保申明来意,院使与右院判,皆郑重点头,看向陈洛。
于是,陈洛便对召集来的一群太医,拱手作揖。
“陛下命我彻查太医院,不敢不从,若有得罪之处,也请谅解!”
说着,陈洛让人拿来一沓纸张,由一名跟来的小太监,分与众人。
“这是一张空白的罪己书!”
一众太医,立刻怒视陈洛。
“我们都不知道舒伯安做了什么,凭什么让我们写罪己书?”
“就是,这不是硬往我们头上叩屎盆子吗?”
“我奉职三十载,唯恐医术不精,延误圣体安康,要说有罪,只怪我能力弱,钻研不出长生不老药!”
这群太医还挺傲!
陈洛听着太医们的抱怨,也不急,安静听着。
院使独孤宇光咳嗽了一声,说道:“嚷嚷什么?你们自问,都尽职了?那为何我们这里,会出现舒伯安这种恶劣事件?”
太医们不敢回怼,只是拿眼瞟陈洛。
“凡小过者,如误诊,私取药材,既往不咎,若隐瞒大罪,依律连坐九族!”
陈洛说完,对王保道:“总管大人,请禁军统领阮仲过来一趟!”
王保道:“来的路上,已经有内务府去通知了,应该很快……”
话没说完,太医院大门处,便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
阮仲到了。
进入太医院,阮仲直接来到了陈洛这边,拱手道:“但凭吩咐!”
“将他们分开关于这里的几间值房,仅留纸笔,另外取一面锣过来。”
“锣?”
陈洛微微颔首。
阮仲不解,但仍命禁军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