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多的民众活下去,怎么就成了害吴家家破人亡?明明是吴家心存不良,意图乱民心。”
皇后制止母亲:“过去的事不用说了,陛下也说了,这不是私仇的事,那吴女使如果真与我们家有私仇,也不会等到现在,私仇不过是借口罢了。”
宜春侯老夫人点头:“没错,外边人害平成没必要,必然是宫里的人,是南宫,升平的母妃,还有那个刚怀孕的宫妃……”
后宫里人真多啊,皇后心里叹口气,制止母亲:“母亲不用费心,陛下都会查的。”说到这里淡淡笑了笑,“他是平成的父亲,如果连自己的子女都保护不好,岂不是笑话。”
……
…….
“陛下——臣妾有罪——”
郦贵妃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再看殿内站着的人影,立刻翻身跪倒在地呜咽。
皇帝并没有叫起,翻看着一叠纸张,然后扔在地上:“看得出来,你是不管孩子,邬阳上学这么久,写得这些字真是不像样子。”
郦贵妃看到散落地上的纸张,再次流泪:“臣妾愚钝,臣妾愚钝,酿成大错。”
皇帝看着她:“邬阳的学业你不过问也罢,她的性子你也不调教,任凭她对长姐不敬,导致被他人借机利用,还好这次只是一个宫妇被说动,如果是邬阳自己被蛊惑呢?”
说到这里冷笑一声。
“朕知道你的心思都在临海王身上。”
“别以为一个女儿无关紧要,她品行不端,你们母子都逃不掉牵连。”
郦贵妃顿时叩头连连:“陛下,陛下,臣妾绝无冒犯东海王的心思,临海王是男孩子,再过几年要出宫开府,临海王又十分倾慕东海王,什么都要跟东海王学,臣妾实在害怕他稚子无知冒犯,所以才会日日时时刻刻盯着提点……”
说着跪行向前匍匐在皇帝脚下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