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帘子也没掀起,就被王妈妈抓住手推回去。
“小姐听话。”王妈妈柔声说。
车里的女子声音哽咽:“求求姨母,别送我回去,我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王妈妈打断她:“小姐放心,夫人已经先让人送信给你母亲,说了不许责怪你,也让她重新考虑你的亲事。”
说罢将帘子摆好,对四周的仆从肃容。
“拿好帖子,一路上照看好小姐,不得让任何人怠慢。”
仆从们齐声应声。
王妈妈对他们使眼色,车夫立刻催马,可能是猝不及防,车里的女子似乎跌倒发出哎呦声,然后是婢女的问候声,旋即是更绝望的哭声。
哭声随着马车行驶不断传出来,洒落在小路上。
“小姐,一会儿到了大路上可别哭了。”车夫在外劝,又带着几分警告,“这里是京城,咱们家马车好多人认得,要是被人看到,枉费了夫人的好心。”
女子的哭声瞬间小了很多,似乎用手死死捂住。
车夫带着满意扬鞭,前方就要到了的大路,忽地大路上站过来一行人。
车夫吓了一跳,要喝斥什么人不长眼,然后看清来人的衣着,瞬时闭嘴,慌乱间咬到了舌头,发出一声痛呼,同时勒马。
马儿嘶鸣,马车停下,车里的人再次猝不及防,又是跌撞惊呼。
这几年,绣衣在大夏也算是到了小儿止啼的地步。
大白天的陡然见到出现,都会如同见了鬼般吓一跳。
当然,定安公府倒不会如此不经吓,要不然适才也不会明知绣衣封路,还坚持要走。
但也是因为有先前的事,仆从们心里有些忐忑。
尤其是看到其中那位年轻人。
这可是卫矫。
卫矫竟然亲自来了。
难不成适才看到他们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