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杂役们这才敢小声议论“这是什么人啊?”“比巡察使还厉害。”“他们在查什么?”“还是山贼吗?”
但很快官差们过来喝斥“不许说话。”“躺下!”
杂役们忙躺下来,莫筝躺下后伸手将适才跟箩筐铁铲混在一起的竹竿悄悄拉回来,再次抱在身前。
白马镇几乎烧成废墟,幸存的民众也被另行安置,除了官兵差役就是死人,没什么可查的,很快绣衣们又聚集回到镇口。
“冀大人不用送了,我走了。”
清冷的声音传来。
莫筝躺在地上从毯子遮盖下看去,见那卫矫走出来。
巡察使没有相送,卫矫也并不回头,踩着绣衣卫的后背翻上马,黑马嘶鸣一声,在夜色中疾驰而去,身后绣衣们齐动跟了上去。
浓烈的火光和乌云都散去,镇口恢复了安静。
……
……
巡察使冀郢在桌案前按着额头,似乎在缓解头疼。
有两个官员在内陪着,神情有些紧张。
“绣衣是来找麻烦的?”一个官员低声问,“处决的山贼被发现问题了?”
另一个官员低声喃喃:“这就是绣衣都尉卫矫,原来这么年轻,看起来挺好说话的。”
冀郢抬起头:“好说话?你可别被他外表骗了,这人是个疯子。”说到这里停顿下,指了指头,“是真有疯病的那种。”
真有疯病?真的假的?两个官员都是当地县令,对朝中的消息滞后一些。
“那陛下怎么用他?”一个官员说。
冀郢嗤笑一声:“当然是因为他爹是卫崔。”
两个官员对视一眼。
一个官员说:“陇西大将军卫崔,原来是他的儿子啊。”
“陛下真是重用卫氏,听说要给卫崔封王呢。”另一个官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