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也被弓弦绷出了大片大片的瘀血,黑紫着血管都鼓了起来,看着有些吓人,隔了几天摸起来还是疼的。
放在以往,他早就尥蹶子不练了。
如今心里憋着气,又像是存着什么,偏不肯服输。
受了伤也不在乎似的。
倒把风师傅吓的整日愁眉苦脸,劝他学些别的。
薛顺偏不。
申椒也不知道他在犟什么,捧起他的手,熟练的擦拭着血迹:“有些深了,得上点儿药才行,公子歇一歇吧,奴婢给您包扎一下。”
“嗯,好。”
薛顺将弓箭递给琼枝,又说道,“风师傅也歇歇吧,琼枝你去沏一杯茶来给风师傅喝。”
“是。”
琼枝应声而去。
薛顺和申椒回了屋。
药都是现成的,魏钱从他开始习武就调制了许多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申椒都收在了柜子里,拉开门就瞧见,手落在金疮药上,后头的阴影了笼在了她身上。
申椒转过头又对上了薛顺的目光。
“公子?”
“嗯。”
“公子怎么了?”申椒问他。
怎么了?
怎么了!
她怎么问的出口的?
薛顺看着她无辜的神情,就堵的慌:“你,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嘛?”
想说的,那自然是有的。
申椒咬了咬下唇,颇为幽怨道:“公子身上的疤痕都淡了许多,本已经快好了,如今又添了新的,未免太不爱惜自己了。”
薛顺:“你不喜欢?”
“不喜欢。”
“那我小心些。”
申椒朝他笑:“奴婢给公子上药吧。”
薛顺不动弹,仍戳在她面前,把她堵在那里,柜子的两扇门挡着,她想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