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好不少,要不然,奴婢去给他赔个罪,哄他回来吧。”
薛顺:“不许去,我用不着。”
“可您不是很难受嘛。”
“还好,就是有点儿疼,一阵一阵的,忍过去就好了。”
他攥着被子的手青筋暴起,唇色全白了,冷汗浸湿了枕头,症状显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不过她已经问过了哎。
这就不怪她了吧?
“别担心。”
薛顺忍过一阵疼,偏过头朝她笑了笑,睫毛湿漉漉的,圆圆的眼睛,都没有神采了,垂着眼尾,柔和的面庞瘦的可怜,还是又老实又好欺负的样子,像条躺在无良主人身边的狗,病的半死不活,还装作没事的样子说,
“我不想要什么郎中,你陪我就好。”
“奴婢不会治病。”
“我知道,可你总能叫我好受些,申椒。”薛顺忽然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
“下次,能不能别把我交给孙郎中,他揉的我好疼。”
薛顺还记着那事儿。
“公子可以直接下命令。”
他虽然是个病人,但也是主子,真的特别强硬,没人敢不听,犯不着跟她可怜巴巴的。
申椒有点儿烦。
薛顺说:“我不想……”
这句话像是没说完,可他又不继续往下说了,而是控诉道:
“我那么叫你,你都不管我,你说过的你愿意为我杀人,你会一直陪着我……”
她说过嘛?
申椒回想了一下,前一句是有,后一句……啊,那是随口哄他的,申椒还以为他喝醉了呢,原来是清醒的,那他真是……有点儿太粘人了。
“奴婢下次不叫他动公子了。”
除非我管不了,懒得管。
“嗯,你答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