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道:“我家公子能说什么?自然是为十七公子鸣不平,谁知宋先生大怒之下,居然动了手,公子念他岁数老又是师长不好还手,生生挨了一掌,如今还病着,你家公子倒好缩头乌龟一样,挑了事自己不平还敢叫人来闹。”
“玉奴,不要说了,”薛琅慢吞吞的制止道,“十七弟不是那样的人。”
“六公子明鉴,我家公子当然不是那样的人,叫我们来也是以为六公子把事情做成了呀,谁知您信誓旦旦却没办好,还挨了打。”
申椒将发丝别到耳后,抬眼看看他,还撇下嘴,只差说上一句真是废物了。
薛琅想立时就打死她,却没有个合适的由头,只能忍气吞声的苦笑一声说:“是我有负十七弟的嘱托了,稍后我会登门赔罪的。”
“还是算了吧,六公子这一登门,知道的是您搞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家公子欺负人呢,您呀,还是好好养伤吧,可别再自作主张的替我家公子出头了,这些仓中鼠您也留着赏玩,听人说六公子很感兴趣呢,奴婢就先告退了,还要去告诉我家公子这个坏消息,也不知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申椒抽出帕子抹着泪走了。
琼枝她们也一个个哭丧个脸,抬着重新用布罩住的笼子跟在后面,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和春院的人看着满院乱蹿的仓中鼠,再看看被啃的七零八落的花草,只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很荒谬。
如果她们没有看错的话。
六公子的确是被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顿是吧?
还是被那个十七公子的丫鬟……
灵奴气红了脸:“公子,这婢子着实无礼,不如叫奴婢杀了她,给公子出气。”
“唉,那到底是十七的丫鬟,我若是计较只怕十七要不高兴的,还是算了吧,你们辛苦辛苦,把它们都捉起来吧。”
薛琅说完又咳嗦几声,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