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前两次看到他,他也是黑头发,或许是染了颜色。
申椒瞟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睛:“奴婢拜见夫人。”
有什么跑过来了,眼前是一双光溜溜的脚。
“抬起头来。”上首传来清润的女声。
申椒听话的直起身子,光溜溜的玄瞳站在她面前:“玩?”
申椒:……
孩子穿点儿吧,别整天想着玩儿。
见她不答,玄瞳又叉起了腰:“说话!”
那德性和薛琅可真像。
“奴婢不敢。”
“是不敢说话,还是不敢陪它玩?”清润的女声又问。
在这些人面前耍心眼,绝对是自取其辱,但凡有一个聪明的她都得完蛋,而且很有可能,这些全是聪明人。
申椒老实回答:“奴婢不敢陪它玩,是以不知如何作答。”
“为何不敢?”
“没有主人的命令。”
“主人?你是说那个矫情的傻孩子?他不在这里。”
矫情的傻孩子?是薛顺吧?这比喻还挺贴切的。
“奴婢是说,持有身契之人。”
申椒离开前,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要分清谁才是主人。
申椒以为,她的主人有两个,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就是持有身契之人,旁的都不算数。
薛顺……显然没有她的身契。
“看来你们那里还是老一套啊,如此我也不必问你为何不对他尽心竭力了,按着你们的规矩,没有亲耳听到主人的命令,一切都不算数对吧?”
“夫人说的没错。”
洛闻笛使了一个眼神,身边的一位郎君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来,拿到她眼前晃了晃。
“姑娘看清楚,可是这个?”他笑嘻嘻的。
“正是这个。”申椒才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