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先还礼。

然后又催问道：“沈小姐还没说呢，这宴会才开始，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呢？”

“是我不小心弄脏了衣裙，姐姐准备陪我去换上。”

沈晚棠的话刚说完就被那位郑小姐不耐烦地抢白：“我与你嫡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

说完又对沈知意道：“我素日在家中最不喜那些认不清自己身份的卑贱庶女，语气不太好，沈妹妹不介意吧？”

短短两句，沈知意看出来了，对方来者不善。

谁不知道她刚才在外面为了维护妹妹和侯府小姐干了一仗。

现在又来她面前羞辱沈晚棠，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沈知意笑容不变，拍拍妹妹的手，示意她到自己身后：“那是自然，毕竟郑小姐家教如何是你国公府的事，与我何干？我自然不敢置喙。”

有听懂的人悄悄笑了，这是暗示成国公府没有家教呢。

“你……”郑明月刚要变脸，手就被扯了一下，表情有些扭曲地收了回去。

“沈小姐不要误会，郑姐姐就是心直口快。”那位工部侍郎之女周小姐温柔开口：

“既然沈二小姐衣裙脏了，不如让瑟瑟陪你去更衣吧，留沈小姐和我们多聊一会儿。”

沈晚棠却并没有走：“不用了，我等嫡姐一起……”

“让你去你就去，扭扭捏捏的一副勾栏做派，不知道做给谁看。”

沈晚棠脸色一白，捏着嫡姐衣袖的手微微用劲儿。

沈知意察觉到了，李姨娘在府中存在感很低，虽然生了伯府唯二的小姐，可是平时很少有人提前。

有传言说，她是用不正当手段爬上老爹的床的。

可沈知意知道不是这样，是她娘因为生不出儿子，所以允许了老爹纳妾。

谁知李姨娘肚子也不争气，生了女主后就再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