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紧紧抿了抿嘴唇,有些心疼地看向罗夏,“那三个罪犯最后警察抓到了吗?”
“警察?”
罗夏突然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乐不可支地反问道:“要是让警察抓走他们,我还怎么亲手了结了他们?”
他嘴角微微上扬,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我花了三天时间,日夜蹲守着这三个杂碎,终于等到他们凑在一起的机会。我假扮成外卖员,给他们送去了一份加了料的咖啡。”
“等他们全都昏睡过去后,我把他们一个不落都绑了起来,然后抄起家里最糙最钝的那把刀子,从他们的手脚筋开始,一点点地给他们放血。”
“你知道钝刀子割人的时候,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吗?那是铁片跟骨头摩擦的声音,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对了,有个黑佬最后被疼醒了。他像条蛆一样在地上扭动求饶,哭嚎的样子甚至让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可当我问他为什么要杀我母亲时,你猜这个杂种说什么?”
罗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死死地凝视着珊迪的双眼,沉声道:“他说他只是想试试那把枪到底能不能用!”
“法克!!!”
嘭——!
罗夏好似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拳头狠狠砸在金属桌面上。
珊迪被吓得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玻璃镜后面,一帮特勤局特工和fbi的警察们也纷纷把手按在了腰间,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珊迪沉默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们后来……”
“后来?”
罗夏突然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特意等他们全都醒过来,然后用那把刀子,活生生割下了他们的脑袋!”
“刀刃卡在颈椎骨缝里的时候,震得我虎口发麻。动脉血喷出来的时候,还是滚烫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