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他噤声,抱够了,把人放开,用力深看一眼:“我陪你去做复查。什么时候有空?”
某些事情上,谢之屿是个万分执着的人。一天不去复查,他就一天都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她。
温凝一点都受不了。
她立即放下工作,约好号。
等从医院出来,确认她现在的确没什么问题,某人始终平直的嘴角才稍稍放松。
坐到车里,温凝得意地看他:“我就说没事吧!”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自然下垂,没有去点燃引擎,反倒用寡淡的侧脸对着她:“如果我没发现,你就不打算说?”
啊?还要哄啊?
“人总会感冒生病,又不是什么大事,今天睡不着明天说不定就……”她双手无意识绞在一起,越说声音越低。
顺毛捋的办法她已经精通。
于是闭上嘴,用身体去做,手越过中控去摸他的手。刚搭上手腕,他反手一握,用力拉近。
安全带还未落扣,她的上半身因为这股力道被牵扯到扶手中控的上方,就像送上门的猎物,眼底茫茫然。
他倏地侧头,在跑车逼仄的车厢里密不透风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凶,是忍耐过后情绪的爆发。
又急得毫无章法。
被他吻得脑子缺氧,温凝膝行跨过中央扶手,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是横跨在他身上的坐姿。
跑车驾驶座太窄。
她后仰,脊背磕在方向盘上。
滴——
无人经过的地下停车场角落,传来一声急促的喇叭响。
车内热气氤氲,吐息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混乱中,她拉开一点距离,手从衬衣纽扣之间探进去几根指节,挠痒痒似的安抚。
“我那时候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