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没得到回音,那人已经消失在视野。
几通电话过去统统挂断。
小钟还在跟人插科打诨,吹牛说自己曾经和一个很厉害的警官当同事。肩上一重,他回头,看到老板冷得没什么情绪的脸,他胸膛起伏,气息不匀,头发也被吹得凌乱,显然丢了平日里的闲庭信步。
“老板,要,要去哪?”
“回家。”谢之屿重重握住他的肩,“然后马上机场。”
……啊?
……
最近太累,中午二十分钟小憩是看着文件睡着的。
醒来,心跳异常猛烈。
温凝慢慢直起身,这才发觉自己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靠在病床边不小心睡了过去,手边文件散了一地。
她俯身,一张张捡起,拢到一起。
病床上,老爷子已经开始陷入长时间昏迷。
他每日清醒时候很少,今日尤其。
她喊护工进来,告诉她如果老爷子醒了,记得告诉他家里都好,她晚上有事没法过来看他了。
护工连连点头。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护工从各方交谈中得知,今晚是大小姐的订婚宴。
所以中午这会儿还看到大小姐出现,护工都吓了一跳。
普通人家订婚结婚当天都忙得要命,更别说温家这样的大家族。可是当事人却没事人似的一如既往公司、医院两头跑。现在快午后两点,她仍然这么不慌不忙。
护工都替她着急:“您去忙吧,这里有我呢!”
“好,麻烦你了。”
温凝捡起一旁的手机,睡着那么一会儿,上面有很多未读。
执行总裁问她南非的矿是不是决定和宋家共同开发。
何芝问礼服已经送到,她几点回。
温心仪说已经让月皎帮她去确认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