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总想着赌台上一秒几千万的刺激。”
“我知道自己是明知故犯,可你不懂每天晚上睡不着浑身像蚂蚁爬的痛苦。”他接过雪茄,“借你的运,上次的雪茄带给我好运了。”
“汤先生喜欢的话,我多备一盒。”谢之屿道。
都是人精。
汤先生在话里听出聚散的味道。
他摆摆手:“谢生说这话,让我觉得我没有下次,这不吉利。”
“是我的原因。”谢之屿气定神闲坐在那,话语里丝毫没有隐退的惋惜,“往后这里还会有别人坐镇。”
汤先生闻言诧异。
“你不做了?打算去哪高就?”
“还没想好。”
这就更奇怪了。
眼前人在澳岛几乎是呼风唤雨的地位,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联系到近来赌场背后换人的消息,汤先生思索几秒,原来是这样。
一朝君主一朝臣。
他摸了一张牌,像老朋友似的安慰说:“理解。说起来我近来也听到一桩发生在身边的小八卦。”
谢之屿没兴趣,还是客套地接了话题。
汤先生边看牌边说:“我有个昔日同行,很早就选择息影嫁了人。近日她家里有变,圈子里的人都在嚼舌根,我听了几句。大概是她丈夫呢在外面有情人,又想把情人生的孩子弄回家,女儿不乐意。两边抢夺财产抢到丈夫进警局,如今大权落在女儿手里,公司也在经历大换血。”
坐在那玩雪茄的人手下一顿。
包间里只关注牌桌的人自然不会注意到他眼里飞快闪过的晦涩。
汤先生没见对方有反应,只以为他在认真听,于是接着道:“她女儿倒是有做大事的潜质,三下五除二把她丈夫留在公司的人清理了个遍。内乱是平了,可惜这种事传出来总归有影响。前段时间我见那位老友,以为她会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