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凝神思考的几秒,谢之屿仿佛移开了电话,在对旁人说:“我不喝咖啡,挪远点。”
旁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进来:“就你娇贵,这两天显着你了是吧?”
谢之屿要笑不笑地嗤了声:“难闻。”
再回过头讲电话,温凝已经知道他那边有人。
听声音,应该是何氿。
她掌心微微冒汗:“有闲你也不回来见我,我要那么空干嘛?”
贵宾室很静,何氿在旁边很轻的吁声也被传入话筒。
温凝立马说:“我好烦他,你叫他走远点。”
声音用不着通过谢之屿中转,何氿自然而然听到。他啧一声,往旁边挪了个位置:“行,弟妹烦我。”
谢之屿低头笑了声,继续对电话那头讲:“过两天就回来。”
“真两天?你上次就这么说。”
“嗯,出去办事。”
上一次和何氿出去胳膊受了伤,温凝一听到“出去”下意识紧张起来:“是很重要的事?”
“对。”
“和他的生意?”
“不聊这个。”谢之屿轻描淡写带过,“我这两天不在,有套衣服应该做好了,有空帮我拿一下。”
衣服?
温凝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字。何氿在他旁边,又是临出去办事,他怎么会惦记一套成衣?回来再拿也不会怎么样吧?
心里疑惑,她还是乖乖应声:“好,上次那家店?”
“是,叫阿忠送你。”
温凝静默片刻:“我要和老板怎么说?”
谢之屿懒散地将手撑在扶手上,肩抵着电话抬腕看了眼表。
“随便,报我名字就行。”
“对了。”他像临时想起,“拿衣服的单子在我柜里,你找找。”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