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用古怪的腔调对他说:“阿忠,送一下你的宝贝温小姐。”
阿忠:?
正要上车的身形一顿,温凝像被什么字眼儿刺到似的忽然僵直肩线:“谢之屿,你没完啦?”
“不是一个普通称呼吗?”男人单手抄在兜里,隔着几步之遥轻哂,“反应这么大。”
宋子邺的秘密别人不知道,温凝作为好友,还不想替他宣扬得人尽皆知。她想半天措辞:“宋子邺是我好朋友。”
“我知。”谢之屿颔首。
温凝觉得他不知:“就像你和——”
话到这里她彻底顿住,因为温凝突然发现谢之屿身边能称得上朋友的一个都没有。话锋一转,她说:“就像你和阿忠一样简单又单纯的关系!”
旁边阿忠扭过头来:??
没想到他老板今天吃错了药,表情认真,语气却混不吝:“懂了,从今天开始阿忠就是我的宝贝。”
阿忠:???
温凝忍无可忍。
她在心里给宋子邺磕了个头,而后凶巴巴揪住谢之屿衣领一拽。
没多大力气,男人却被拽得弓身。
她用气音说:“他对你比对我兴趣大,这么说懂了?”
“……”
谢之屿瞬间面色复杂。
这么聪明的脑子想不懂都难。
“他……”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温凝松开,拍拍被她扯皱了的领口,“我现在可以去找月皎了?”
一大早的无名火顷刻就散了。
谢之屿一时没话说。
半晌,他挥挥手让阿忠先去车里,而后才用低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你会不会嫌我麻烦?”
“什么?”
温凝是真的没听清。
可是落进对方自然下垂的视线里,她像拥有动物本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