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说。
脚下没什么力气,也许是在柜子里关久了,也或许是惊吓过度还未恢复。她在对方搀扶下努力站起。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想起过去在京城的那么多日子里,从蹒跚学步跌倒,到后来若干次摔倒爬起、摔倒再爬起。
她已经习惯了自己拍拍尘土而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同旁人说一句:“摔跤而已,没事儿~”
旁人会笑着说:“你还真是一如既往不服输。”
她的所向披靡,在外人看来死不吃亏的个性,都是将自己坚实包裹的武器。
这把武器明明已经握得很好了,几近与她化作一体。
为什么……
温凝握紧他的手。
她的内心呐喊别在这时候搀扶她,这会让她变得懦弱。可是身体却不可控制地靠近。
啪嗒一下,眼泪滴落在手背上,像晕开的水莲。
温凝说:“没关系,我没怕。”
可是搀扶她的人仍旧毫不犹豫把她抱起,带着他气息的西服将她整个颤抖的身躯兜在底下,坚固好似堡垒。
“怕也没关系。”谢之屿垂首,抱着她的手臂逐渐收紧,“有我在这。”
外面去而复返的耳朵终于离开门板。
何氿朝阿武做了个走的手势,脚步轻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赌对了!
何氿畅快地想:他才是今晚最大的赢家!!!
……
回到客房,谢之屿踹上房门,又矮身用肩抵开墙面上的开关。
房间里所有设施都被他检查一遍。
确认无疑。
他不嫌麻烦,只嫌浸在他胸口的濡湿干得不够快,嫌自己到关键时刻安慰人的话语格外匮乏。
低头,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依旧没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