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谢之屿还是贴心的。
温凝捡起一旁的丝袜,团紧,避人耳目塞进衣兜。
这番动作引得谢之屿回眸:“磨蹭什么?”
她两手一背:“你怎么什么都要问?”
搭着他的肩伏上去。
“好了?”他明知故问。
这句话很废,贴在背后的触感昭然显示着一切。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所以她一接近谢之屿便记起沙滩上,手掌推高时碰到的触感。
看似纤弱的骨架上,该有的都有。
记得有次陪内陆来的客人玩牌。客人问他:“谢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牌桌上说话向来荤素不忌。
他游刃有余地回:“喜欢靓的。”
“脸蛋靓没用。”客人拍拍身边的小明星,意味深长,“身材靓才是真的靓。”
其他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瞥过去。
小明星投其所好,特地穿掐腰的衣服,包臀的裙,话落还像得到褒奖似的扭两下。
谢之屿逢场作戏应付说“的确靓”,心里却没有起伏。
当时他只觉得无趣,没想过将来某天他不需要更多,因为一点点短暂触碰、一个缠绵的吻就爽得头皮发麻,食髓知味。
他笑,笑自己当时年轻。
脚下步伐变慢,引得身后女人疑惑一句:“谢之屿?”
他嗯了声:“怎么?”
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刺激平缓后,温凝有点倦。她再三想过,还是打算问出口。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替何家做事吗?”
没想到她突然说这个。
谢之屿一怔,随即用与平时无异的语气:“有什么问题?”
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
他已经摸清了这里的生存法则,只有他站在这,才能维持赌场内外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