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屿不免嗤笑。
温凝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视线在他沉默的侧颜上停留片刻,凑近:“你们澳岛开个药费劲得要命,私人诊所又贵。说不定人家就是过口岸买药去了呢。手机找不到人也不能代表什么,走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充电。这些都有可能。”
她的气息很轻地从他身边掠过。
让谢之屿握之不及。
片刻后,他回神,用刻意压着的略显冷淡的声音说:“别觉得自己能揣测一个赌徒的心。”
“是,我不该揣测的。”温凝笃定地看着他,“可是你不也这么想吗?”
她同中午一样一针见血道破他的内心。
“谢之屿,最相信那位卓哥不会再犯的人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