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顾自回到最先的话题:“去收拾?”
“……”
并非温凝不愿意,刚才吃饭的时间,她已经在心里分析出了利弊。
回酒店去住,舒坦。
但赖在谢之屿这有个她先前未想过的好处。
温正杉不是要来澳岛吗?
她不信温正杉来了不去见一见他的好儿子。在酒店掌控不了温正杉的行踪,但在谢之屿这,她只要盯住谢之屿就行了。
他们俩一定会碰头。
解开谜团的线就摆在她眼前,她很难忍住去抽丝剥茧的冲动。
至于为什么迟迟赖在沙发上不动,她是真的吃撑了,懒得动。
她喊:“谢之屿。”
谢之屿睨过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可以帮我……”
“做梦。”
这种时候,他还真是果决。
温凝遗憾地想,住不了酒店的另一个弊端出来了。她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需要自己伺候自己了。
她给阿忠打电话,拜托他去拿寄存在酒店的行李。
讲完电话,视线在屋里巡视一圈。
她问谢之屿:“你说的床在哪?”
谢之屿靠在墙边,隐晦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真赖在这不走了?”
“钥匙可是你先给我的。”
言外之意,默认她可以进出的自由是他给的。
谢之屿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毕竟孤男寡女。”
温凝微怔,片刻后大脑清明起来。
她弯了下眼:“如果我没猜错,谢先生应该比我更怕麻烦。”
毕竟好几次接触,皮肤贴皮肤,鼻碰鼻,眼神对眼神。再怎么箭在弦上,他都收放自如。
他这样的人,不能简单用“男人”来定义。
比起那点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