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过的洗漱用品,包括那双新拖鞋,都在走的时候一齐塞进了垃圾袋。
所有一切泾渭分明。
澳岛这些破事儿仿佛都随着痕迹的消失离她远去。
温凝心情愉悦地坐进车。
车辆缓缓前行。
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
她回头望了眼那条小巷,居民楼在逐渐升起的烟火气里变得越来越小,那间有着格子窗的房间已经找不见了。
再回身坐好时,愉悦感莫名其妙消失。
像泥泞雨天一脚踩进烂泥,松软的土地塌了一块。
下陷,下陷……
……
回到家,陈月皎直奔进她房间。
“老实交代!昨天为什么夜不归宿!”她边说边凑上来一个劲地嗅,“什么味道啊,怎么这么谢之屿?”
“有吗?”
温凝抬起胳膊努力闻了闻。
大概是人对自己身上的味道都会选择性忽视,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姐,我可替你打掩护了。你讲不讲义气?”
温凝揉着酸痛的脖子和肩:“跟谢之屿在一起喝酒。所以——”
“喝什么玩意儿?!”
“嘘。”
温凝伸出一根手指比在唇边。
于是陈月皎放低声音,用气音问:“喝……什么……玩意儿……啊?”
温凝也用气音:“酒……”
陈月皎:“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是……我对他……做了……什么。”
瞳孔慢慢放大,陈月皎忍不住:“这么说话太难受了!主要是你这个,你这个信息量让我有点儿……”
她抬高手,做了个暂停姿势:“等我缓缓先。”
几分钟后。
陈月皎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