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老头说了随阿屿,这种事……”
他叹了口气:“你可以争取,但你别强来啊。回头把大家搞得都收不了场。”
“阿屿,你也是。”何氿劝完这边劝那边,“今天陪谁不是陪?”
谢之屿没搭理他,用冷硬的语调:“松不松?”
“谢之屿!”
被点名的人眼底露出一丝戾气,像在用最后的耐心:“何小姐,我是帮你们何家做事不错。但你也不能真的把我当条狗吧?”
话说这么严重,显然是动怒了。
谢之屿这把利刃不能从何家手里脱落,何氿权衡利弊上前解围:“兄弟,不是这个意思。小溪,放手!”
“……哥。”
“放开!”
何溪眼泪掉得更凶了,整个人一抽一抽的:“阿屿哥哥,我在这等你。不管你今天回不回来,我都在这等你。”
她边哭边重重往他身上一扑,恐怕就是这个时候把口红蹭在了衣襟。
在阿凤裁缝铺已经处理过,谢之屿还是皱着眉抬手掸了一下。他将刚取的西装扔给阿忠,自己则越过温凝。
手快她一步搭在车把上。
谢之屿说:“什么叫美人在怀?”
“字面意思咯。”
他压着脾气:“那我根本不必多此一举同你演戏。”
温凝朝他无辜地眨眨眼:“谢先生还知道是演戏呀,那你跟我解释什么?好奇怪。”
说罢,她拂开他的手准备上车,谢之屿却不动如山。
他看着她的眼睛,字字重音:“你的语气很难让我认为不是拈酸吃醋。”
“天呢,你怎么会这么想?”温凝做了个夸大的表情,“我只是最讨厌等人。讨厌,非常讨厌,无比讨厌。仅此而已。”
表情管理课是温凝从小的必修。
她从何芝那学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