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这还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出老千、并且大方承认了的。
谢之屿淡淡笑了一声:“你知道这句话,换作别人是什么下场吗?”
温凝不知道,但她从细枝末节里嗅出点旁的东西。于是问:“所以我和别人不一样?”
谢之屿皱眉。
不知道该说她自信,还是嗅觉敏锐。
作为温正杉的女儿,他的确不会对她怎么样。但其他手段他还是有的,譬如让娇滴滴的大小姐对他敬而远之,哭着喊着说要回家。
“看在令尊的面子上,温小姐,我已经对你十分客气了。”男人慢条斯理,“但凡事有个度,你该懂我的意思。”
温凝看着他的眼睛。
她的确不想和这样危险的人打交道,但离答案最近的路摆在眼前,她挡不住直捣黄龙的诱惑。
细思片刻,温凝笃定道:“如果你和我父亲真是什么牢不可破的关系,昨晚你应该已经把我的事告诉给了他,而他也会第一时间打电话叫我滚回京城。可事实证明你并没有。”
中间微顿,而后她又说:“那么,你能和他谈生意,为什么不能和我?我说过会给同样、甚至更多酬劳。”
“你想谈什么?”谢之屿的语气漫不经心,“如果还是打听昨晚的事,免谈。”
“当然不会,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天你们谈的人是谁我不强求。”她倾身凑近,“我是想让你在澳岛帮我找另一个人。”
“找谁?”
温凝捏紧细白的手指:“找温正杉的私生子。”
谢之屿危险地眯起眼:“你应该知道——”
“不,我不知道。”温凝飞快打断,仿佛怕他说出后半句,“他的生意是让你尽可能保护某个人。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和我这桩生意有什么关系。所以这是两码事,互不冲突。你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