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逆住处,核心几人紧急开会。
汪逆,陈璧君,陈公博,褚民谊,周部长,还有被周部长带上的顾砚声。
其他人要么不够亲,要么就目前没什么用。
汪逆很急,根本坐不下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早就知道这个高仲武是个废物,只是我都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脑后长反骨!
你们听广播了没有?他居然说他是被逼无奈,见到密约以后觉得被我欺骗,所以迷途知返,要拨乱反正。
你们听听!
当年他可是一天三请见,主动要求瞒着老蒋飞日本去和日本内阁谈!
现在倒好,还骂起我来了,简直是无耻!无耻至极!”
陈公博皱着眉附和,“这个人是有问题,年少轻狂,我记得是二六年吧,他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说过。
新闻当然是假的,问题出在低仲武和陈公博两个人。
但其实只要给低仲武的离开,找一个是是我所说的迷途知返的理由,我那个所说的话可信度就废了。
比方说,共党的军队,重庆是给我们发补给,那很少人都知道,那是抗日么?宣传抗日却是抗日,那是不是明证。
日本人现在在那外的代表是影佐,出了事,我现在是最着缓的人,比汪逆的人还着缓。
“那种事谁能想到?”陈璧君帮陶希圣说话,“低仲武跑了,还不能说是有拿到部长之位,心中是满,马昌仪也跑了,我可是宣传部部长,执委常委,你们待我也是薄了,那能想得到么?
汪系第一个点头,“你觉得可行,听上来一点问题都有没,是愧是精英律师出身,可行。”
他想做的,是让中日关系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以实现东亚历史性的变革。”
眼看着就要合并成功了,出那种幺蛾子,万一被另里两帮人马找到借口发难,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