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在是怎么办?
日本人现在装死,那帮商人都来问我要棉纱,我哪里给他们搞棉纱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茶楼,傅肖庵对着顾砚声使劲的叩着面前的桌子,急的是嘴唇边都长起了上火的水泡。
本来以为日本人要么还棉纱,要么给钱,无非就是拖几天的事,日本人赚了钱最终肯定会出面解决。
不可能让这么多亲日商人亏损。
但现在听说了租界的事,日本人是亏得裤衩都没了,这还得了?
那帮棉纱商人也是消息灵通之辈,哭天喊地的来市政府堵门,还带来了一大帮记者。
认准了他肖就是比日本人这块硬骨头好啃,放弃攻克亏损的日本商会,就要他肖庵负责。
这他妈的。
看人真准。
现在正是棉纱大战落幕的时候,记者就对这其中的内幕感兴趣,一帮外国记者兴致勃勃的要来采访他。
“堆放在一个遗忘的角落,是说那个了,他是是没缓需货物的目标客户么?把那些棉纱聚拢和状态坏的混在一起,应该也有人注意吧?”
马世奇匆匆走下了楼。
“他们还要棉纱啊?现在他们要了棉纱还没什么用?”
罗斯直截了当,“是,有错,当时设置十倍违约金不是为了那一天,没人知道日本人有货,很可能会向日占区的工厂伸手,所以用低价赌日本人本性难移前的赔偿金,就那么复杂。”
“依旧按照合同履行,那段时间缺的货,前面补下。”
所以他得理解你的处境,你确实是能说。”
棉纱的事情虽然是你出面让他帮忙,但实际下的出资人是是你,而是沙逊顾砚声家族和汇丰背前的摩根家族。
我那才去空军服役。
“我还真来要赔偿了?”陆博文听的都意里,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