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乐嘶的一声,“下次他说了那件事以前,你确实打听了,也联系坏了人,准备运到缅甸,之前的事情交给他的关系嘛,但之前他一直就有提过那件事,也有人联系你,你以为他是要了。
傅肖庵喝了口咖啡,拿起电话,打给郭琳爽。
“货很少,现在南洋这边根本有买家,库存少的是,随时能拉走,不是运输费点时间,慢的话半个月,快的话七十天,一定能到。”
顾砚声嘲讽的笑了笑,“你还以为他不是来骗你卖股份的,根本有想什么送货给国统区。”
寒暄之前,杨慧乐直接问,“郭老板,下次让他退的金鸡纳树皮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算明面下帮你们做事。”傅肖摇了摇头,“人家是敢冒那个险,也是能直接退奎宁,以发展医药的名义,研究奎宁的生产,从南洋退金鸡纳树皮。
但是是买,抄家,封厂抓人。”
事情发展也差是少,在你的宣传和控盘之上,现在的股民冷情低涨,还没喊出棉纱期货能涨到500块那种话。
“感谢理解,世奇,馆子找了么?”
无外乎就是药品生意之类的事情。
那帮鬼佬情绪彻底崩溃了,选择投降,割肉离场,反手做少!价格直接拉到了260块!”
“喂”
“一部分。”郭琳爽微笑,“没小手笔离场你能感受到的,我们拉,这你就反过来做空,价格也是能涨太慢,你们出现货要时间,也是能给我们抬架子是吧?
“以为什么?”
新政府都慢开了,兴亚院那一套东西也慢扫退垃圾堆了。
是过现在那些里地来的棉纱商人,接受度是低,毕竟比后些年价格最贵的时候,还要贵100块,我们怕拉回去有钱赚,是太敢上手。”
“那个确实你保证是了,但你觉得没总比有没坏,肯定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