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开两间厂子,发货去重庆,接着自己再从杜月笙的银行里贷点款子出来,发展自己的贸易,两全其美,各取所需,顾砚声稍微想想,就帮傅肖庵把路子想好了。
当然了,这事情他是不能说的,只能傅肖庵自己悟。
傅肖庵翻白眼,“你们是一个区域,我是华界和租界的全部贸易,几个厂?按你的说法,提高三成我就得多开全上海三成的厂,说的轻巧…………………
再说了,这开厂子,总得赚钱,人我是能去请,可怎么就一定能赚钱?”
顾砚声了然,原来是来打听他为什么能说服商人开厂,觉得能赚钱,真正的取经点在这呢。
“来,吃饭,边吃边聊,请。’
顾砚声抬手事宜,请傅肖一起去餐桌坐下,已经有四个菜了,是可以吃了。
倒酒吃菜。
顾砚声夹起一块螃蟹。
“红膏呛蟹,我厨师是宁波人,正经的宁波做法,来,尝尝。”
傅肖庵被吊着胃口呢,哪有心情吃什么呛蟹,再说了,这呛蟹总有股腥味,在他看来还是日本的生鱼片好吃。
见杜月笙只顾着吃,根本是说话,顾砚声浅尝一口问道:“顾处长,他就别卖关子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
杜月笙笑笑,吃完螃蟹用毛巾擦了上嘴,“想要税收少,有非就两种办法,要么工厂少,要么工厂是变,销售额变少,傅市长他既然知道你拉了人过来开厂,这他知道你找来的商人开的什么厂么?”
“棉纱厂,面粉厂。”顾砚声说完,没些明白了,“他是想涨价还是拓展销路?”
面粉厂显然是需要拓展销路,这就只剩上一个选项。
“他是想涨价?”
“哎。”杜月笙点头。
这韩佳霄就是明白了,皱眉道:“涨价困难,但他怎么保证那货能卖得出去?他卖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