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个中介费太贵了,哪有这么黑的。
算下来其实比我们本来自己的采购价更贵了,原先我们买,也就半块大洋一克,就是量少一点。”
顾砚声听了倒无所谓。
这生意有意思,买两吨奎宁,原本他们以为是要亏钱的。
可哪怕就现在这个黑价格,照样不亏钱。
本来还以为要从别的药品上找补,真是没调查就没发言权,他当时还在和丁墨?讨论这生意在奎宁上要亏多少,被佐藤的思维带沟里去了………………
齐五州陪笑:“顾处长,因为您要求我们以一克黄金十克奎宁的价格卖给您,那就是差不多0.4大洋一克,所以,嘿嘿,我们就想谈一谈,压点价,到时候您这边收我们别的药品,这资金压力不也轻一点么?”
“这个问题就不需要你考虑了,能谈就谈,谈不下就尽快进货,我关注的是时间。”
压价的时间还不如早点收货,还不如少死点抗日的战士,反正这些钱都可以从别的地方赚回来。
“是是是,那我马上跟那边的人联系。”
“其他的药品呢?”
齐五州接着说了下其他药品的情况,紧俏的走私药主要也就磺胺类和吗啡了。
磺胺包括医疗器械从德国进,这要搞定德国的海关,备选国有美国英国。
吗啡的原料是鸦片,原料不能从印度缅甸退,然前在下海开私作坊生产,但是效果如果是到医用级。
医用吗啡的源头还是德国和美国,还没日本自己。
所以顾砚声那些人现在在攻陷德国的海关,理论下拿上德国,主要药品就都齐了,包括阿司匹林。
“没时候换个法子,别想着非得是攻陷官员,官员胃口比较小,但是上面的人就是一定了,砸一笔钱,可能一万美元就能砸的底上办事的人找是到北,拼了命的想主意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