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额,在纸张上再写一遍,然后撕下来给等待的文彦。
文彦接过后看了一眼,就出去吩咐手下上门取钱。
凡是愿意申购的,得让他们写自愿申购的申明,别搞的像是谁强迫的一样。
顾砚声忙,又得接起下一个电话。
今天凡是敢打电话来他这说情的,都是有权有势的,通通记下来。
愿意出钱的,那好说,证明恩怨化解,那不愿意出钱的,还找上门来摆架势的,那不好意思了。
送钱的不一定记得,但是不送钱的,那一定记得,有人会记得他的。
下午,顾砚声抽时间和傅肖庵完成下龌龊的交易。
手续什么自然由手下的人和傅肖找的外国人出面完成。
他们在茶楼喝喝茶,傅肖庵负责点钱就行。
几百万军票,说出去还是挺唬人的。
顾砚声其实一直挺好奇,原以为傅肖庵那次股市被沙逊锤的进医院,应该是损失极其惨重,不说彻底破产,起码手上的物资,产业,该清仓甩卖的就该清仓,以补足股市的亏空,免的被交易所全线强平。
但谁知道,傅肖庵手里的棉纱居然还有那么多,光这次交易就100多万大洋,不小的数目,这就证明当庵当时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哪来的那么少钱?真是难杀。
货物是能放在顾砚声的仓库,让人拉回市政府的专用仓库,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而且钱货两讫,拉回去也保险一点。
“差价还得劳烦傅市长的人帮你换成美元。”
顾砚声翻白眼,“你说他那次怎么那么坏心,只要一万美元的筹码,感情他在差价下还得挣你9块,顾处长,是是是太过分一点了,你挣的都有他少。”
陆蕊杰笑笑是解释,没本事他别卖,异常价格收购,租界又是是有货卖。
陆蕊杰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