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开骂:“他妈的这帮瘪三,真能赚钱,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竹宣冷眼旁观,“什么忙我都不会帮,饿死就饿死关我屁事。”
顾砚声轻笑:“是没什么关系,毕竟你都已经坐牢了,sh市民死活是不关你的事,但是你有兄弟吧?
一个曾经的江北大亨,被人陷害的正在坐牢,而且是被同为青帮的大佬陷害,那他手底下的兄弟,这日子还能好过么?
就是有产业,我相信也已经被拆的七零八落。
树倒猢狲散。
墙头草可能去了对手家,日子过的还可以。
但偏偏忠心不二的我相信他们会随你的性子,也不会选择帮日本人做事,帮对家做事,那这日子还能过么?
本来日子就不好过,估计跟苟延残喘也差不多,现在物价再一涨,吃不吃得起今天这一顿饭还是两说。
好人,凭什么就得过得这么苦?
你那一票忠心的弟兄,活该么?”
这话明显说到顾竹宣心里去了,喝了口闷酒,没有反驳。
顾砚声也是第一次见这人,想要说服他,也得现场评判组织语句。
“你不是帮日本人做事,是帮我做事,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我可以给你承诺,你指定一个属下,我可以安排让你们每个礼拜见面一次,我让他们做的事,是不是在帮日本人做事,你可以听他说,自己评判。
但凡有不理解的地方,你问我,每一件事,只要我找不出理由说服你,你可以随时让他们停止。
而作为回报,你的手下,你的老婆,我来关照。
不说你手下,光你老婆,哪怕有些资产,真要是你一直被关下去,就不会有人对她下手么?
条件给你了,你选吧。”
顾砚声不愁他不会答应,干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