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弱病残也有饭吃,这要是放了,那那些老弱病残的经费就更少了。”
“听你这意思,你还打算关人家一辈子?”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马四海连忙摆手。
“总务科,缺口是多少?”顾砚声直接不跟他对话了。
“这个数字具体没算过......”
“明天中午之前计算成详细文档报给我。”
总务科长马上点头:“好的。”
顾砚声喝道:“有些钱不能赚,知道你们难,以前就算了,以后我们想要上海的司法好起来,还是要建立自己的规矩。”
“是!”众人异口同声。
马四海打量着问道:“顾副处长,你是打算全放啊?我是没问题,可这日本人要是追究起来怎么办?”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顾砚声把头一撇,“法制科科长?”
法制科科长齐汉民,四十五岁,以前是学校里的法学老师,身形消瘦,一副老学究的模样。
“顾副处长,法制科顾名思义,制法,但是目前上海的情况您也清楚,上海到底是谁的上海,尊崇的又该是哪一部法律,这些尚无定数。
总不能让下面的法官拿出中华民国法律来照本宣科,这要是重庆那边改一下法律,我们改不改都是个问题。”
“那现在那些法院是怎么判案的?”顾砚声倒好奇了。
齐汉民无奈的笑着:“还是中华民国的法律,暂时能用,就是我们法制科的工作,好像没什么能做的。”
顾砚声听懂了,“现在我们有几家法院。”
“两家,一家在浦东,一家在闸北。”
“就两家?”顾砚声一挑眉,这个数目有点少的。
齐汉民解释道:“因为上海的情况不同,牵涉到外国人的,基本上都是走租界的国际法庭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