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紊乱又炙热,两个人瞬间吻得难舍难分。
沈珠楹被男人压在门上,腰被紧紧掐着,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心跳如擂鼓,仰着头迎合。
“宝宝——”
“老婆——”
他伏在她耳边,低低喘着气,声音性感又难耐,灯还没来得及开,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横抱起,说宝宝,我们上楼。
“等……等一下……”
沈珠楹这会儿脑子已经不清醒了,但仍然记得自己已为猫母。
她用自己残存的一点良心,紧紧揪着男人的白衬衫,弱弱说了句。
“先开门。”
“怎么?”
“猪猪……它好像……被我们关在门外了。”
刚刚他们才把门打开,就吻在一块儿了,顺势压着门关上,猪猪都没来得及进来。
傅斯灼:“……”
果然,门一打开,大胖橘团在门口的地毯上,无尽幽怨地“喵——”了一声。
它似乎是有点生气,就团在门口不愿意进去。
傅斯灼没什么耐心地提溜着它的后脖颈,随即把它往旁边的猫架子上一扔,关上门,再度抱着沈珠楹上了楼。
那两天过得有些日夜颠倒了。
沈珠楹甚至觉得……该倒时差的应该是她吧!!!
那天不知道是几点了,窗帘紧闭,电视开着,两个人本来在正正经经地在看,这会儿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地,两个人的影子亲密地印在地毯上,急切又缠绵。
“傅……斯灼……”
傅斯灼掐着她的腰,专注又隐忍地,嗯了声。
“我觉得……我们最近……有点儿……嗯?”
沈珠楹突然说不下去了,声音变了调。
罪魁祸首笑出声,学她说话。
“有点儿……嗯?”语调恶劣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