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教训了。”提起这件事,傅斯灼的语气就冷了几个度。
但他很快意识到什么,于是更加温顺地埋在沈珠楹肩窝,闻着姑娘身上特有的花香,低声强调:“但我还是被吓到了。”
艾玛。
沈珠楹觉得自己仅有的那点母性情怀都被激发出来了,更加得意地胡乱揉他的黑发,一本正经地说:“别怕别怕,傅斯灼。”
“呼噜呼噜毛儿,吓不着。”
傅斯灼整个人僵了几秒,随即肩膀轻颤着,热气洒在她肩头,开始笑。
“你笑什么?”沈珠楹不太高兴。
难道她哄人的技术不够老练吗?
“我就是在想——”
“喔呦——”他拖长了嗓音,学她说话,仍在笑,“沈珠楹,你怎么会这么好啊。”
好到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总在想,这是一场梦吗?
他怎么会这么有幸,能够拥有她呢?
会不会有一天,她会发现他其实没那么好,然后离开呢?
傅斯灼收敛了笑意,从她的肩颈开始吻她,撩起一片片火星。
……(全删了,已老实,求放过。)
“老婆,还渴吗?”他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让沈珠楹靠在他温热的胸膛。
沈珠楹摇了摇头,她盯着男人湿润俊俏的眉眼看了一会儿,随即偏过头去,笑了。
玛雅,笑起来的声音好难听。
于是沈珠楹又敛了笑。
但是傅斯灼的声音浮现在头顶,语调慢悠悠地说:“我爱你,沈珠楹。”
沈珠楹愣住,随即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她仰着头看他,想说:“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靠谱。”
但是她就这样突兀地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总是这样真挚又悲伤,让人连调侃的话都舍不得说。
他大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