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合同，顾森都不用再往公司跑，我怎么知道他干嘛去了？我看你是好奇，为什么会问我关于顾森的行程。”

云晚晚语塞片刻，才说，“我哪儿是问你行程，我问的是顾森这个人，你别说没看出顾森的心思，当初沈白刚跟公司签约，明明可以交给助理，顾森非要天天跑来，还每次都要你来招待，你别跟我装傻。”

认识这么多年，云晚晚当然知道叶清清的性格，对于这种事儿，成年人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这都一年了，也怪她，跟顾迟云分开之后每天都忙着工作，又担心孩子那边，每天都忙的焦头烂额，还真没分出心思来想叶清清的个人感情问题。

叶清清对她而言，不只是下属那么简单，更是生活上的朋友，而且是非常在意的朋友。

跟关之晨一样，她的感情生活也让人担心。

叶清清挑挑眉，笑容中有些释然，淡淡地说，“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儿也不用说的太清楚，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算了，我跟顾森……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感情根本就不是生活的全部，最重要的是，我和顾森还有很多问题，所以并没有把话说开。”

或许是从叶清清这里感受到阻碍，顾森也就没来过公司，就算是陪着沈白来，也都是签合同或者其他大事儿，很少私下跟叶清清见面。

就算是退回到了朋友、同事的界限。

对叶清清而言这就很好。

“每年过年你妈都催你，这次呢？没见你说什么。”

“过年我妈催着我出去相亲，说是邻居介绍的，他们知道我在云氏工作，可思来想去，也就觉得我是个前台之类的，都没敢想我是总裁秘书，给我介绍的人……说句实在的，差得太多了。”

叶清清这些年在云氏的眼界并非一般人可以比的。

而那男人就简单的多，还敢夸口，那云氏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让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