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去文物局找领导,在文研院做讲座,不也是这样的装扮?
再想想之前的那一声笑声,以及兄妹俩打量自己和叶安宁,特别是哥哥的表情?
他又抬起双手瞅了瞅:连着出了三个月野外,回来后天天接触文物和化学药剂,皮肤能好了才怪。
怎么看,自己都好像是搬砖的。
“叶表姐,你同学家里是做什么的?”
“在京城开典当行,有时也会搞一下拍卖!”
既有关系又有钱,资产没上亿,也应该有几千万。
再联想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和叶表姐的身份……啧,能拍短剧了?
“哪天去他们店里看看,给你报仇。”
“唏,你哪有时间?”
两人嘀嘀咕咕,都没当回事。
卢真却气的不行:为了装斯文人,他硬是忍着没发作。但回过头越想越气:什么时候,被人骂过土狗?
“你那位同学姓叶对吧,现在在哪上班?”
“听说跟她舅舅去了西京。”
“本事不大,心眼小的跟针尖一样?”卢真低头看了看,“你哥哪里土了?”
“谁让你说人家没爸没妈的?”卢梦不以为然,“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本事,万一那男孩是个富二代呢?”
“啥,富二代?”
卢真“呵”的一声,“你看他的脸和胳膊,是不是格外的黑?但脖子里却很白。你再看他的手,又是皴又是裂,谁家二代是这样的?”
卢梦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注意?
但大夏天的,除了工地上搬砖,再干什么能晒成这样,皴成这样?
再想想刚才:几万钱的古砚台,依旧觉得贵……
“那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捡漏啊?你那位同学不也学的是文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