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吃饭。”
一听“如果”就知道,就算回了西京,林思成肯定也忙的脚不沾地。
“林思成,为什么要这么赶?”
林思成叹了口气:“时间不等人!”
就像这次,如果不是他速度够快,如果不是王齐志连哄带骗,把本来到山西考察指导的吴晖哄到西京,运城那边早把固镇遗址给掘开了。
到那时候,既便他能证实河津瓷与影青瓷、甜白釉、成化斗彩之间的关联性,影响力和代表性也要降好几个层次。
但像现在:发掘、研究一体,到时候一旦公布,绝对能让研究中心一炮而红。
所谓过了这个村,哪有这个店?
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转了一圈。叶安宁才发现,两人什么东西都没看。
在柜里瞅了两眼,她眼睛一亮:“林思成,你看!”
林思成回过头:咦,澄泥砚?
哦不……全是砚!
从他们站在这儿往两头,全是砚台:玉砚、石砚、铜砚、瓷砚。
各式各样,琳琅满目。
再看眼前这一方:
砚体硕大,砚面平坦,砚背琢覆手,配包铜瘿木砚盒。
砚额浮雕云龙纹,长须飘逸,腾云驾雾,威武有力。
砚色青中泛黄,古朴文雅。雕工精琢细磨,细腻写实,烧制工艺恰到好处。造型雅志,雄健且不失肃穆。
即便在巅峰时期的清代澄泥砚中,这一方也能称得上上品中的上品。
但估价才三到五万?
仔细再看,砚侧刻着一方印铭:绛云楼。
林思成顿然明了:这是明末清初文学家钱谦益与柳如是的居所兼藏书楼。
如果没有“水太凉”,“头皮痒”,凭他明末诗坛盟主,东林党领袖的身份,这尊砚能翻四五番。
如果当时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