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成扔下笔,又拿起了电钻。
商妍的眼中终于有了些神彩,一群研究生目不转睛。
只听“呜”的一下,就是一个坑。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就感觉手特稳,也特快。“嗡”的一声,一触既分,瓷片上就会出现一个比针眼稍大点的小坑。
就这样,“嗡嗡嗡”的响,不到半个小时,林思成放下电钻。再看梅瓶,全是密密麻麻的坑眼,少些也有一百多。
他拿起镊子和已掐好的锔钉,李贞跟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柄木锤。
摄子一掰,再一掰,就是一根铜质的小钉书针。两头的针尖对准小孔,先摁一下,再从李贞手中接过榔头,“咚”一下,铜针就被钉了进去。
然后是第二枚,第三枚……每一枚就钉一下,绝不重复第二下。仔细再看,每一枚都钉的严严实实。
随着锔好的瓷片越来越多,商妍的神情渐渐凝重。
十几位研究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刚刚才吵过,不太好问,王齐志准备问问郝钧,但嘴还没张开,先愣了一下。
郝钧挤眉弄眼,一副牙疼的模样。
他往跟前凑了一凑:“郝秘书长,怎么了?”
郝钧咧了一下嘴,不知道怎么说。
荣宝斋也补瓷器,比如瓷质笔筒、笔洗、笔架、笔山,也会用到锔瓷的手法。
但像林思成这么草率……哦不对,应该是随意……唏,好像也不对?
反正绝没他这么利索。
拼复、标记快也就罢了,但像林思成这样,连钻一百多个眼,最熟练的师傅,至少要两天。
原因很简单,怕手滑:哧溜一下,释面上就是一道深槽。
还补个屁?
但看林思成,手上拿的好像不是钻,而是笔:点错了大不了擦掉再点。
然后“